秦烟不甘被他看低,忽而想起张菲对他的称呼。
“即便打不过,我亦会智取。不像你这个莽夫,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只知道打打杀杀。”
“什么打打杀杀——你方才说什么,莽夫?”
月色下,男子的脸色一沉,并不喜欢这个称谓。
“是啊,你不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吗?张寨主也这般说呢。
我看你挺像某个山头的土匪头子。宁枭,你既然不回北漠,要不考虑在南胤做山匪吧。”
这么久以来,她头一回同他说这么多。
宁枭并不在意她的揶揄,只是觉得此刻弥足珍贵。
身前人儿带着笑颜,说到后面自己都笑了。
他垂首看着她侧脸,眼里不自觉带上暖意,出口的话柔得快化不开。
“好,听你的。”
秦烟没注意他的变化,奇怪不已,“这也愿意?”
身后没有回应,她侧头望去,宛如闯入一片炙热的火焰山。
里面深情如火,热烈燃烧。稍不经意,便会让人失了心神、迷失在灼灼山头。
她咳嗽一声掩饰不自然,随口问道,“还有多久到?”
“快了。”
宁枭收拾好心绪,目光直视前方,再不敢看她。
他怕自己会做出不合时宜的事。
回去后已是月上中天。
再过会儿,只怕都快日出了。
两人抓紧时间休息。
第二天她自是起来得晚些。
醒来时发现屋里坐的人,不由吓了一跳。
小主,
昨天宁枭着急确认她下落,将门踹烂了。
他便与她换了个房间。
毕竟,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