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浅浅的话直接否定了秦子卿的猜测,同时也给他增添了更多疑惑。如果不是欧阳浅浅,那又是谁?难道是师父?秦子卿思索着,如今杀破已死,一切都无从查起,这将永远是个谜团。
"当然不会,不过,皇上的药,二小姐费心了。"在京城里,论医术,欧阳浅浅无人能及。她曾在玉兰城生活五年,那里离南楚边境不远,如果这样,欧阳浅浅知道五石散的事也就不足为奇。
"药物?瑾王在开玩笑吧。我确实给陛下看过病,但从未开过药。"欧阳浅浅装作不解。秦子卿如今的地位不同以往,她对他的态度也能预料。
"王妃何必装糊涂,我说的是五石散。"秦子卿直视欧阳浅浅,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异常,可惜,他失望了,欧阳浅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五石散,瑾王不是已经派人调查过了吗?如果真是我做的,你现在应该已经把我关进天牢,怎么可能坐在这里,谋害帝君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还请瑾王慎言。"欧阳浅浅的神情中透着严肃,为的就是不让秦子卿抓到任何把柄,哪怕只是一个表情。
罂粟花的毒确实出自她手,但现在宸妃已死,无从查证。只要欧阳雪还有点脑子,就不会与此事扯上关系。就算欧阳雪说出来,谋害秦景浩的罪名也会由她自己承担,毕竟,一个暴露真实面目的人,是谁,又有谁知道呢?
"是我失言了,请二小姐原谅。二小姐可知道那天带走战王的是谁?"秦子卿换了话题,继续说道。
"不知道,难道瑾王知道?"看着秦子卿认真的神情,欧阳浅浅心中已确定,秦子卿早就知道了。
"王妃听说过巫山巫家吗?"
"没听说过。"秦子卿的话让欧阳浅浅有些意外,没想到秦子卿竟然查到了巫家。是他亲自调查,还是从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看来,她必须更加小心了。
"巫家曾盛极一时,地位超然,擅长巫蛊之术和诅咒之术。五年前,战王得罪了巫家,在与天圣的最后一战中。如今,巫家带走战王,恐怕凶多吉少。二小姐应为自己的未来早做打算。"秦子卿看着欧阳浅浅的容颜,越看越觉得她像是能吸走人灵魂的魔女,他想温暖欧阳浅浅的那份冷漠,想起了她偶尔在南宫殇面前露出的笑容,秦子卿心中竟有些嫉妒。
"按照瑾王的意思,本王妃该怎么做呢?"
欧阳浅浅看着散落的梅花,冬天已至,这里终究不是无声谷,无法让梅花四季常开。再怎么努力,花期依然有限。看着不远处的几棵梅树,花蕾正含苞待放,如今,她已经看不到花开的景象了。
秦子卿的意思,她怎能不明白,只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心中对秦子卿格外厌恶。
"二小姐心里清楚,朕也不卖关子了。等朕登基,二小姐愿意成为朕的四妃之首,陪朕共享天下荣华吗?"秦子卿看着欧阳浅浅的绝美容颜,竟有种想触摸她雪白肌肤的冲动,心跳不由得加速。
"四妃之首,瑾王高看我了。我做战王妃,是因为战王是南宫殇。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卷入无休止的争斗。如果可以,我连王侯将相之家的门槛都不愿踏进,你觉得我会进那肮脏的后宫吗?再说,就凭你,配吗?就算你给我皇后之位,我都嫌脏,滚。"欧阳浅浅冷冷回应,神情中已有怒意。她虽早已看透秦子卿的心思,但没想到他还没坐稳帝位,就敢做出有损德行之事,日曜王国的未来堪忧。
站在一旁的初晴和绿蕊看着欧阳浅浅情绪的变化,心中一凉。她们很久没见过欧阳浅浅
"设局对他来说不是最痛的,多动动脑子,才是关键。"欧阳浅浅对绿蕊说,报复一个人的最佳方式就是摧毁他最珍视的东西,让他眼睁睁看着它慢慢消失。
"但是,就这样放过他,我不甘心。"绿蕊愤恨地瞥了一眼秦子卿离开的方向。
"既然如此,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见绿蕊坐不住,欧阳浅浅接着说。
"小姐,请吩咐。"
"你去‘醉仙居’,告诉问琴,让她散布消息,就说秦子卿为了篡位,用五石散毒害秦景浩,伪造圣旨。"欧阳浅浅微微一笑,但笑容中透出一丝危险。今天的事情加上明天的结果,足够秦子卿应付了。
"是,小姐,保证完成任务。"看着绿蕊要走,初晴立刻拉住她,迅速给绿蕊戴上一张面具,她的容貌瞬间改变,然后说:"凡事小心,别给小姐添麻烦,明白吗?"
"知道了,保证不惹麻烦。"绿蕊答道,她只是暂时疏忽了,还没来得及惹事,再说有初晴在,她想惹麻烦也难。
"知道就好。"
绿蕊离开后,她立刻收起秦子卿用过的酒杯,换上一壶新酒放在欧阳浅浅身边,然后点燃了南宫殇留下的熏香,一股淡雅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是莲香。"淡淡的莲花香气,仿佛带着水汽,十分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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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是王爷之前为小姐找的,小姐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