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娘早就打听清楚了,你不过一个医馆的学徒而已,怎么可能参与救治先前万县的瘟疫??”
索爷感觉自己的耳朵绝对出现问题了,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大一个笑话呢?
一个医馆的小学徒而已,居然敢说这种大话??真的是要笑死人了,索爷完全不相信兰草先前说的话,心里只有浓浓的嘲讽。
只不过在看到兰草和大河依旧自信满满的表情时,心里就越来越慌,难不成眼前这死丫头还真是什么神医传人?
只不过兰草这会儿已经出过气了,便不愿意再搭理这个女人,而是把她交给了大河:
“剩下的你问吧,把这药给她吃下去,想必你问什么她都不会说谎的,记得做好记录让她按手印,到时候送到县衙,她的那些同伴也该有个结果了,了县衙大牢可不养闲人。”
“是,姑娘。”
大河双眼放光地接过兰草递过的一颗小药丸,他先前只是从斐月那里听说过这种药丸,没想到这会儿竟然亲眼见到这种药了。
没有啰嗦,大河直接将药塞进索爷的嘴里,下一刻就拿出纸笔来,准备录中供。
而索爷原本还在想着自己这次弄来的患有天花的小孩能不能让兰草也传染上,下一刻嘴里就被塞进去一颗药丸,不等她做出反抗,那药丸已经滑进肚子里了,而她也变得有些昏沉却又清醒。
兰草没有再看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的索爷一眼,而是快步走向了香梨她们,同时从空间取出一个小被子,打算一会儿给小婴孩用。
这会儿赵泽和王化已经就着香杏刚刚升起的火堆将马车点燃,而香梨也已经将小婴孩的衣服扒了下来扔进火堆里。
大白小白它们以及所有马匹都被喂了健体丹的稀释水,这会儿在围观已经燃起熊熊大火的马车。
兰草用小被子将终于安静下来的小婴孩包起来,放进小白身上的背篓里,这才扭头看向马车:
“真是可惜了刘婶的一片心意,好多好吃的就这样浪费了。”她在心里又将索爷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就是这个女人坏了这么多好东西,足足有三个食盒的好吃的呢,真是造孽。
“姑娘快别心疼了,刘婶如果知道今天这事儿也会赞同把这些东西全都烧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