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射出来的箭?居然还淬了毒?别让老子逮到,老子活剐了他!”段将军越想火越大,直接在营帐里跳脚骂了起来。
丰年这会儿浑身难受,懒得听这人跳脚骂人,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也想知道是谁下的手,不用眼前这人动手,自己就能活剐了对方。
“对了,你跟前伺候的人呢?就这样让你一个人趴在他上?”段将军独自骂了一会儿,感觉没意再次将视线放回到丰年身上。
“一个出去找那个放冷箭的狂徒,另一个出去打水了。”逢年感觉自己脑袋现在嗡嗡的疼,不想跟人说话。
“唉!那你好生歇着。这次估计得休养一段时间,先把毒解了再说。”段将军也不是那没有眼力劲儿的人,也看出了丰年的难受,打算安慰几句就离开。
“将军,我想回城休养,顺便在城里看看有没有人能解了我这毒。”丰年在刚刚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不过还是要跟眼前这人报备一声。
段将军愣了一下,据他所知,这位丰副将自从来到营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城,趁养伤的机会回去也可以,于是他没有多做思考,直接应。了下来。
“行,你回去养伤也好,这营里总是不清净,我们找到下黑手的人,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丰年点点头,谢过段将军, 然后目送对方离开,他的神情冷凝无比,自己这段时间过于顺遂,还是掉以轻心。
斐月提着茶壶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丰年的脸色极其难看,她也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倒了一杯水。
“你怎么放心把身边的人都打发出去?万一那个人就是幕后之人,你岂不是很危险?”韭月并不赞丰年的做法,她刚刚一直全身皆被守在外面。
“不是姓段的,他还指望我在前面冲锋陷阵,为他争军功呢。”丰年摇摇头,否定了斐月的想法。
“你还是得小心一些,我先扶你起来把水喝了。”斐月摇摇头决定不跟一个伤员争论,还是先把水喝了再说。
“嘶~”丰年起身的时候还是抻到了刚刚包扎的伤口, 忍不住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吓得斐月又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喝过水之后,丰年的状态好了一些,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对斐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