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他怎么样了?可是受了伤?”丰年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地朝斐月靠近了几步,急切地问。
斐月见到丰年快速靠近自己,忍住想要上前踹一脚的冲动,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站到兰草身旁,继续说道:
“老爷子确实受了伤,现在也行动不便,需要养一段时日。不过京城名医众多,过不了多久就会好转。”
斐月牢记主上的话,关于丰老爷子的具体情况不要说得太详细,过个一年半载再细说,到时候老爷子能下地能出门已经变得活蹦乱跳了,就算是见到真人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父亲他......受苦了......”丰年听到曾经驰骋沙场的父亲现在下床都难,鼻头一下子就酸了,眼眶再次变得通红。
兰草担心地看了丰年几眼,有些不知所措,她虽然一直当丰年是家人,可是对于从未见过面的丰家老爷子却没有那么深的感触。
旁边的斐月又挪动了一下脚 ,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不过她还是忍着脚上的不适,轻声对兰草说:
“大姑娘,奴婢有个提议 ,今天丰家把您失踪的事情闹得太大,整个府城许多人家都知道这事了,不如您找个借口,把这事儿应付过去?”
她今天可是一直守在丰家外面,对于家里发生的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收场吧......
“要不我就说出城接你了。”
“奴婢是什么排面上的人,还能劳姑娘出城接我?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斐月有些犹豫,这个说辞不一定有人信。
“谁说你是下人了?就你身上那玉牌往外面一撂,多少达官贵人想掏空家底来都抢不到呢。”兰草感觉自己真是个机灵的孩子,自己失踪了一天,身边多了个人,这很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