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前在兰家里的胆颤心惊、小心翼翼、谨小慎微,也为离开兰家后这一路的艰辛付出、摸爬滚打,虽然她现在在丰家的日子过得还算自在舒心,但是想到以前在兰家的日子,她眼泪依旧控制不住往下掉。
要知道那些苦难原本就不该自己受,她本该在姚家锦衣玉食地长大,却因为王氏和兰老婆子的私心作祟,让她自小生活在那样压抑的环境中。
她一遍又一遍在空间里的草地上挥舞着鞭子,宣泄着心里的委屈,直到再也挥不动鞭子,整个人仰躺在草地上呜呜呜大哭起来。
另一边,丰年磨磨蹭蹭来到客院时,丰盛已经被冯先生打发回去了,他进屋时就见到冯先生正一脸不乐意地坐在桌边喝药,平安和问竹两个人盯着他喝药,生怕他漏掉一点儿。
见到这个情景丰年总算放心一些,如果冯先生拿自己喝酒的事情来说,自己就说他喝药的事,反正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打定主意之后,丰年便神态自若地靠坐在椅子上喝茶。
冯先生淡淡瞥了一眼丰年,见到他没个正形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这像个什么样子?他赶紧将碗里最后一点儿药喝下去,将平安和问竹打发出去。
见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冯先生这才将头转向丰年“你昨天发什么疯??独自坐在屋顶喝酒?把两个孩子都吓到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唉~那丫头的身世搞清楚了,那孩子之前在屋里哭得伤心,我也跟着难受。”丰年没好意思说自己想起之前那个女子了。
“身世搞清楚了??怎么回事了?快说说。”冯先生一下子就被丰年话里的内容给惊了一下,同时,注意力全都跑到兰草的身世上了。
“她是府城姚家的女儿,出生时就被换到了兰家大房,那家人抱来她并没有善待,而是各种磋磨欺辱,唉!可怜的孩子,本该锦衣玉食长大,却受了那么多罪。”丰年一提起兰草的身世就是一阵唏嘘,那王氏被活埋了还真是便宜她了。
“府城姚家?虽说是才搬到府城没几年,势头却也正盛,姚家和兰家前些年怎么会搅到一起?”冯先生就有些奇怪了,一个是府城新贵,一个是偏远小镇的农户,两家人是怎么有交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