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正用眼神扒掉她刚穿上身的睡裙。
她想起他非要闹着回家来的目的,不由低轻哂笑。
纪鸿洲喉结轻滚,掀开薄被。
“入秋夜凉,下次别穿这么薄的,上来。”
秦音清媚眼尾吊起几分揶揄,无视他发出的邀请,不急不忙走到梳妆镜前落坐,慢条斯理梳头,涂香膏。
入秋天气干燥,她这些天只顾着照顾他,都没好好爱惜过自己。
香膏涂的不疾不徐,还撩起裙摆,慢慢往腿上抹。
没有几个女人天生肤若凝脂。
姿色和资本,全是自己堆了钱爱惜出来的。
纪鸿洲视线灼灼,看着她一举一动无声撩人,心知她这是在有意报复。
他也不急,就靠坐在床头,目不转睛看着,等着。
秦音将自己身上细细揉了一遍香膏,揉到身子热了,唯有后背凉丝丝。
见他沉得住气,这才慢吞吞站起身。
她走到床边坐下,先拧灭了灯,才掀被躺下,身边很快摸过来一只热乎乎的大掌。
“关灯做什么?我还想看。”
秦音倾身靠过去,香软柔荑投桃报李,目的明确落在他腹下。
黑暗里,纪鸿洲轻嘶口气。
他低哑失笑,“我皮糙肉厚,不用揉香膏。”
秦音没说话。
她手心滑腻,香气从被窝里悠悠飘出来,直往他鼻息里钻。
纪鸿洲呼吸发紧,右手拎起她裙摆,摸到一手软嫩。
“上来,爷亲不到你。”
秦音知道他旷的久,受不了一点撩拨。
她也没磨蹭,撑手坐起身,拎高裙裾,双膝小心跪坐到他腿边。
纪鸿洲吻到她,呼吸交织间香气沁人心脾。
大掌揽握她柔软腰肢,克制不住收力。
“别动。”秦音轻斥,“我来。”
男人呼吸粗重难耐,闷着声强忍住不动。
秦音慢慢挪,缓缓动作,两只素手捧着他精健脖颈,咬唇责怪。
“只纵你一次,事后若拖累了伤势,我明日就跟你分房。”
纪鸿洲低哑失笑,“你这样说,我更不敢动了。”
秦音无声摇曳,柔软唇瓣轻吮他,喃喃细喘:
“不准动,唇舌例外...”
纪鸿洲额角青筋突突跳,得到指令,唇舌迅速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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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纠缠,闷哼和细吟声交织起伏。
看着她自发寻觅到的快乐,纪鸿洲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