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夫人觉得,谁是第三方势力呢?”秦音笑问。
娄雨霏言词吞吐,“我...,我想,可能是外侵计划?就像当初在湖城山洞里,发现东洲人的电报基地一样,这是东洲人的蓄意报复!”
她很聪明。
秦音有点刮目相看了。
不过她面上并不显山露水,而是继续笑问:
“两军联姻,早在张系军送嫁的人马抵达湘城之前,整个湘城就已经戒严。那东洲人,是怎样在兵防严守的情况下,潜入湘城的呢?”
这不外乎是说,我现在就怀疑,张系军跟东洲人密谋。
张系军是汉奸。
娄雨霏脸色一白,骤然冒出一身冷汗。
她要怎么说?
说纪军兵防疏漏?
像在质疑纪军军政府的严谨,沦为阶下囚的处境下,她没这个胆量发出质疑和挑衅。
可若不发出质疑,就是默认东洲人是混迹在张系军的人马里入的城。
不管张系军有意无意,都是被敲定了里应外合的罪名。
娄雨霏两相权衡,绞尽脑汁,越慌越乱,只能干巴巴说了句:
“夫人,这我,真的不清楚...”
她眼眶红了,“我只是听从安排来嫁人的,联姻的目的我清楚,但其他事情,没人会跟我讲的。”
“哦?”秦音挑眉笑了笑,“除了叮嘱你乖乖嫁人,嫁过来后好好相夫教子,没有叮嘱过你别的事?”
“霍夫人,你可要坦诚一点,我对张夫人和张小姐,不会像对你一样,这般客气的。”
又是一句言外之意。
女人很难经得住严刑逼供,尤其是一对母女,她们可能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什么都会说。
娄雨霏如坠冰窖,怔怔看着秦音,只觉得那张温美昳丽的脸,怎么看怎么虚假,令人。
她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