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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嗔他一眼,“说点我爱听的!”
纪鸿洲咧嘴笑,“我听说,这几天你一直守着我,没去管姓傅的那小白脸,筝筝,我真高兴。”
秦音,“...这种时候你还比什么?脑子也坏掉了?”
“要比。”纪鸿洲眼尾也扬起来,“难怪那狗东西总要病殃殃,嗤!苦肉计果然好使,连秦峰那小崽子都到我床边儿哭。”
秦音端着粥碗的手一顿,“......”
你要知道他为什么哭,还能得意的起来?
她好笑抿唇,这个时候,也不想气他。
握着帕子替他擦了擦嘴,柔声敷衍道:
“嗯,但没人真希望你跟傅文睿一样,赶快好起来,孩子们都想你了。”
纪鸿洲听言一顿,侧目看她:
“要么我们回去?在哪儿不是养。”
“你回去哪儿有在这里清静?他们三个还不闹腾死?”
秦音拒绝,继续盛粥喂给他,“好好休息,好好养伤,等伤势好一点,拆了石膏和绷带,我们再回家。”
“我也惦记孩子们。”
“他们好得很,等你好一点,我带他们来看你。”
夫妻俩边聊边用完了早膳。
膳后,秦音准备见见张庚的妻女和娄雨霏。
刺杀的事刚过去一日,纪鸿洲不准她现在出行,交代展翔去把人带过来。
秦音拗不过,只好叫人收拾出一间屋子,准备见客。
*
约莫半个多钟后,娄雨霏到了。
她跟着寒露走进房间,见到坐在窗边悠闲喝茶的秦音,神色复杂难掩紧张。
“夫人...”
秦音眉眼温婉看她一眼,浅笑示意:
“过来坐,不用紧张,随便聊两句。”
娄雨霏指尖轻掐,挪步走过去,侧身坐下。
说不紧张,是假的。
在饭店时多日的监禁,傻子也明白,张系军现在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
什么时候剁,怎么剁,全凭纪帅一句话。
昨天她被接到叶家,霍毅跟她说了,纪帅昏迷不醒,现在大帅夫人做主。
她有几万秦兵做依仗,没人敢忤逆她。
娄雨霏知道,秦音想套一些话,她几乎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