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荏轻翻白眼,“我用你养?你那两个军饷够干什么...”
展翔,“......”
芍药在旁听着,不由扑哧一声笑了。
展翔咂咂嘴,没好气地斜她一眼:
“你笑个啥,我们两口子的事儿,你就凑热闹!”接着话头一转,嫌弃起芍药来,“一天天就知道傻乐呵,原本以为章谨跟你能撮合成呢,瞧瞧,人家都跟二小姐在一块儿了,咱们四个就剩你!”
“长点儿心吧,别整天就知道吃饱喝足凑热闹......”
芍药眼睛瞪圆,抬腿就是一脚,叉腰骂道:
“说谁呢!别以为当着冬荏的面我就不敢打你了!给你能的.....”
展翔嘴贱完了,一下跳老远,拍了拍腿上脚印儿,又被冬荏瞪了一眼,悻悻地咂嘴不吭声了。
冬荏瞪完人,拉着芍药哄:
“他那张嘴就是讨厌,见天儿得罪人,你跟他别一般见识。”
正劝着,秦音从前厅出来了。
她看了眼打闹的三人,好笑道:
“怎么又?”
芍药委屈巴巴指着展翔开始告状,“夫人!他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
“说我整天只知道吃饱喝足凑热闹,还说四个人,就剩我一个没伴儿.....”
秦音走下台阶,含笑看了眼展翔:
“他说的也没错。”
芍药愣住了。
展翔‘扑哧’一声,连忙憋住笑,殷勤地替秦音拉开车门:
“夫人请。”
秦音低身坐上车,又偏脸招呼了句:
“还愣着干什么?别耽误事,快上车。”
展翔替她关上车门,一边绕过车头,一边嘚瑟地朝芍药张嘴皮子,无声催促:
“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
芍药气死了,气的跺了跺脚:
“我不去了!你跟着你家那个讨厌鬼去!”
冬荏讪讪笑了笑,拽着她往车边走,一边压低声安抚:
“你不搭理他就好了,夫人在,他不敢再嘴贱。好芍药,我刚怀上,要多养胎,你快去吧...”
芍药能怎么办?
说气话归气话,差事还是要办的。
她坐上车,一路噘着嘴。
下车时还噘着嘴,当看不到展翔,径直跟着秦音进了小公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