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事已至此,人都放走了。
她再气也没办法。
只能又狠狠捶了纪鸿洲两下,算作撒火。
“他要是养劣了,我全都算在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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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鸿洲攥住她拳头,哭笑不得道:
“夫人,你这是恃宠而骄,打我那么多下,都打疼了...”
“难道我手不疼吗?”
“...我的错,给你揉揉。”
“起开~”
*
回到纪公馆。
纪鸿洲跟着秦音回房,又交代值夜的芍药去传话给章谨。
当着秦音的面,他这么说的:
“...叫他把人看好了,不准沾酒,晚上十一点前把那小子送回小公馆。”
“是,大帅。”
芍药点点头,转身出去传话了。
纪鸿洲大步走进里屋,将门带上,转身正欲说什么,就见秦音从盥洗室走出来,手上拎着自己的旗袍给他看。
旗袍是缎面碧玉色,素丽皎洁,此时却有一片殷红血迹。
纪鸿洲眼皮跳了跳,对上她沉静眉目,脑子里飞快掠过什么。
他下意识举起手,表情十分抗拒:
“不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秦音黛眉浅蹙,“什么不可能?”
“晟儿才七个月,你不可能又怀...”
纪鸿洲张嘴解释,话说到一半,眼神豁地一亮:
“是小日子,一定是小日子到了!对不对?”
秦音,“......”
这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着边际的事?
竟然还满眼期望看着她,像是生怕这片血迹不是她的...
她后知后觉,总算反应过来,登时气笑,一把合上手里旗袍朝他丢过去。
“当然是小日子!你再敢让我怀孕,我饶不了你!”
纪鸿洲一手勾住旗袍,紧绷的肩臂瞬间放松下来,似乎还松了口气,清笑道。
“我就知道,算着是这几日该到了...”
“你还算?!”
秦音不可置信地叉腰,直接气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