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睿,“......”
纪鸿洲要知道生了三个孩子都拴不住你,怕是得气出个好歹来。
他眼帘眨了下,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无奈之下,难得还生出两分幸灾乐祸来。
秦音憋了好久的火,今日全一股气发作出来。
她看着时间,把银针都起了,临走还没好气地瞪了眼傅文睿。
“好死就死痛快点,赖活着就滚回徽州去磨别人,你少缠着我!”
看着她气愤离开的背影,傅文睿苦笑扯唇。
他也不想,但如今能跟她朝夕相处的,突然就不太舍得死了。
*
傍晚时分,纪鸿洲顺路过来接秦音。
回纪公馆用过晚膳,夫妻俩又相携上楼。
秦音心情不佳,也没心思去看孩子们,径直回了卧房。
她神色淡淡,坐在梳妆柜前卸了头面,进盥洗室洗漱,又走来走去的收拾更衣。
纪鸿洲沐浴完就上了床,一条腿随意屈起,半躺半坐的姿势,眼睛黏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直耐心等到她掀被上床,才啧了声凑过去,伸手揽人,低声问:
“今日怎么了?情绪如此低落,难道他就剩这两天了?要不要我明儿给徽州那边打电报,喊他们来收.....”
秦音黛眉浅蹙,斜睨了他一眼。
纪鸿洲讪讪住嘴,干巴巴舔了舔下唇。
他搂住秦音,脸贴住她脸。
“别不高兴,做点开心的事吧?嗯?”
“你开心还是我开心?”秦音笑不达眼底。
纪鸿洲默了两秒,偏脸贴近她耳朵,声腔低哑。
“...好几天了筝筝,我一直体谅你累,今日看你心情不好,才想伺候伺候你。”
秦音好笑,随即抬起胳膊环住他脖颈,指尖轻轻揉捏他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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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会顺杆爬,立刻就抬头吻过来。
这一刻,秦音什么都不愿想,只想陪他好好温存温存。
床头灯没关。
纪鸿洲汗湿的硬朗面廓看起来成熟而有魅力。
秦音捧住他脸,亲了又亲,像只柔软小猫不断蹭人,加之呵气如兰的娇.吟声。
这哪个男人受得了。
纪鸿洲用力堵住她唇,瞬息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