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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寒暄两句,两辆车就此别过。
车窗升上去,秦音扭脸看了眼纪鸿洲。
“他们俩是闹别扭了吧?”
“何以见得?”
纪鸿洲不以为然挑了下眉,大掌摘掉她手上鹿皮手套,包住她一只小手揉搓。
“钟参谋调侃自己过年是孤家寡人,白贤敏又专程跑到营地这边来找他,正常哪个女人会跑到营区附近来找人?还不是闹别扭?”
“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当关系,闹就闹呗,早日掰了,对两人都好。”纪鸿洲淡声说道。
秦音看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该不会与董家小姐有关?”
“又何以见得?”
“男人突然关注另一个女人,他身边的女人得有多蠢,才会不知道?一旦知道了,这事就不是一句两句能漂白的了。”
纪鸿洲眉心拧了拧,“这跟咱们有什么干系?”
“董玉珍再过两个月,就要跟纪景洲成亲。”
秦音微叹口气,“钟淮泯跟白家的人不清不楚,咱们是管不着,他要再跟纪家的媳妇儿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关键至今,我还不清楚纪景洲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我总觉得他们这桩婚事,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幕。”
纪鸿洲听罢,半晌才叹了口气,开口道:
“...我难得休假,你别琢磨别人的事,一门心思只陪陪我,成不成?”
秦音,“...我不是在陪你么?”
“那就别议论别人。”
纪鸿洲揽住她肩,将人抱进怀里,声线闷沉说道:
“你跟我聊别人的事,还不抵先前吃醋的时候心里有我。筝筝,你先前是不是醋了?嗯?”
秦音,“......”
*
另一边,白贤敏来找钟淮泯。
诚如秦音所说,两人的确闹了矛盾,也的确是因为董玉珍。
因为知道钟淮泯见董玉珍,白贤敏年夜饭都没陪他吃,把他一个人晾在私馆里好几天。
直到今天才主动来找他。
钟淮泯正立在冰窟窿前收笼壶,听见脚步声偏头扫了眼,瞧见径直朝他走来的女人,眼尾瞬间蒙霜。
“阿泯。”女人柔柔唤了他一声。
他随手将笼壶丢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她:
“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