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军这边的将官们,却在静观其变,已经做好了乘胜追击的准备。
最后,是傅文睿不紧不慢开口:
“大帅,我记得当初,筝筝可是携十里红妆低嫁的。”
纪鸿洲转目看向他,二人视线对上,傅文睿眼里掠过丝淡淡嘲讽:
“单单她的嫁妆里,便有万两黄金,也是有这份重金支援,纪军才打了场漂亮的胜仗。”
“怎么如今过了三年,反倒还要追补嫁妆?”
小主,
“秦家的小姐,又不是上赶着要贴纪家,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这么做,说不过去吧?”
纪鸿洲眸色微暗,深深凝视傅文睿。
没等他开口,立即有人附和:
“是啊!大帅,这事得三思,好端端的,没理由要替三小姐追补嫁妆。”
“说的是,这一切都好,和和美美的,嫁妆有什么好补...”
秦震关温吞开口,“东陵矿洞,早年间怎么来的名字,诸位都忘了?”
众人默了声,又是一番面面相觑。
有年纪大的上将,顿时面色微妙。
秦震关徐声说道:
“原本秦军占领徽州后,只有两座矿洞在开,是我母亲带人去收药,发现了一那座墓,才有了第三座矿。”
“东陵是以我母亲的闺名所取,这是秦军自主开采的第一处矿,是我父亲亲自带兵炸的洞口。”
“是我秦家大方,当年没有独占。”
“秦家镇守一方,从不亏待百姓,我母亲德高望重,惠泽苍生,我秦震关不说有功,也从未犯错。”
“且它又不是徽州产量最高的,为什么不能拿给我妹妹三分利?”
秦军诸将,被自家大帅堵的哑口无言。
他们看秦震关的眼神,宛如在看个傻子。
你这些话能不能私底下说?非得当着纪军的面儿说?
谁家大帅能胳膊肘这么往外拐的?帮着外人扒自己的家底儿,脑袋被驴踢了吧??
众人把视线纷纷投到傅文睿身上,以期这位能代替他们,骂醒大帅。
谁知等了片刻,却听傅文睿开口:
“...话是这么说,倒也在情理,不过这既是筝筝的嫁妆,纪帅应该不会贪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