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会讲话就讲,不会讲话就下去!谁要听你说这些不中听的玩笑?”
傅文睿扯唇,“虽是玩笑,但也是实话不是...”
“筝筝的女儿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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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震关立住脚,一脸无奈地接了句,又低声警告傅文睿:
“劝你别惹她,不然我跟你阿姐,可不会管你死活。”
他说罢叹气摇头,顺手牵住傅盛荣的手,将人带到身边,便提脚先一步拐进了走廊,一边俯首在她耳边叮嘱一句。
“...跟妹夫掐了一上午,就没掐赢,别理他,离他远点儿。”
傅文睿,“......”
展翔杵在一旁不尴不尬,讪讪地挑了下眉。
心说,这有些话,是他该听的么?
*
纪鸿洲陪秦音在婴儿房等着。
他先前回房沐浴过,换了身儿天青色丝缎裤褂,整个人瞧着清峻闲散。
这会儿怀里抱着女儿,冷峻侧颊尽显温和,只是头发尚未擦干,还略显凌乱。
秦音见状,抬手替他拨弄了下压在眉梢的一缕碎发,细声道:
“你倒是把头发打理一下,别这么随意行不行?我大嫂毕竟是女眷,万一她也上来,瞧见你...”
话说到一半,视线兀地瞥见他颈侧一点红痕,不由愣了下。
秦音下意识挪步,绕到他另一侧,伸手将他下颚推起来。
纪鸿洲猝不及防,昂着下巴嗤地笑了声:
“干什么?”
秦音定睛看他颈侧那片咬出紫淤的牙印儿,一时不能自控,耳廓瞬间红了。
这缎褂是圆领,不比军装衬衣的领子高,还能遮挡几分。
眼下她咬的那口牙印儿,明晃晃露在外头,该是人人都瞧得见。
“纪鸿洲!你...你不照镜子吗?!”
“嗯?”
纪鸿洲偏了偏脸,眉梢眼尾的笑意难掩:
“怎么不照?你说这个,没什么,又不是别人咬的。”
秦音面红耳赤,忍不住伸手掐他:
“你要不要脸?!你明知...还这么露着?不懂得遮掩一下?!”
纪鸿洲笑声低沉,故意逗她:
“你昨晚咬的时候,不问我今儿要不要脸?现在问,是不晚了?”
秦音气结,用力推了他一把。
正想撵人回房去换件上衣,秦震关和傅盛荣已经走进了房门。
秦音整个人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