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什么条件,什么意图,即刻把这帮人逐出港口。老子的地盘儿,敢派人盯桩老子,还大摇大摆跨刀游街,要造反?”
钟淮泯,“...是不太懂规矩,我改日让人跟他谈。你确定不搭这根线?他可是能介绍军火生意。”
“让他滚。”纪鸿洲只一句话。
“好好,我知道了。”
撂断电话,纪鸿洲抬眼看向章谨。
章谨正了正脸色,“大帅,这两个人都是练家子,走商人雇佣武师,最多一两个,多半都不离身,如今却是两个盯桩的。属下觉得,有古怪。”
纪鸿洲眉眼冷淡,“那帮人住在哪儿?”
“就在海岸路下的一栋公馆,属下回来时去看过,院子里戒备森严。”章谨说。
纪鸿洲缓缓靠坐进椅背,沉眉思量:
“...不像只是来开菜馆,再安排人从海线上查查这帮人的底细,审审那两个人,看能不能问出什么。”
章谨眉目端肃,“是。”
“很快秦家人就要到了,这件事尽快解决,别给老子生事。”
纪鸿洲说着站起身,“东洲人早在亡国之时,就搞大烟祸国殃民,根子上就不做正经勾当。”
“若有什么不对劲,做个局,直接全都捂杀了,别让他们卷土再来。”
章谨,“是,属下知道!”
“去吧。”
章谨站着没动,又蹙眉说道:
“...属下今日在祥云饭店,见到白四爷,当时觉得他的女伴有点哪里不对劲,如今细想来,那女人看起来也像东洲人。”
东洲人不像南洋人,洋人跟国人很容易区分,东洲人就大多跟国人长得差不多。
章谨之所以这样揣测,是因:
“那女人虽穿旗袍,做一般女郎打扮,但她走路步态细碎拘谨,一般东洲妇女都会习惯这样。”
“白景桥?”纪鸿洲皱眉。
*
秦音没再过问东洲人的事。
她问起芍药和冬荏有关福利院的事,得知两人自打她坐月子后,便没再去慰问那些孩子。
于是临时决定,明日去一趟。
并交代芍药和冬荏:
“明早让后厨准备一些糕点,我们带过去。”
芍药和冬荏齐齐点头。
当晚,纪鸿洲用过晚膳,便带着章谨去了兵府司。
秦音也没等他,看过两个孩子,便早早回房歇下了。
翌日一早醒来,才知纪鸿洲一整晚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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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可能是与东洲人有关,便也没多打听。
下楼用早膳的时候,芍药快步走进餐厅禀话:
“夫人,大帅让人送了几箱首饰回来,说给您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