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想用!想的要死,你给用么?”
秦音‘扑哧’笑出声。
纪鸿洲眸光一黯,无可奈何地苦笑,一手握住她下半张脸,目色凶狠地在她被蹂躏到殷红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你个磨人精,老子早晚有天,让你给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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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音噘起嘴,凶巴巴瞪回去:
“咬疼我了~”
纪鸿洲哑然失笑,修长大手握着她小脸儿,将那小嘴捏的越发嘟起,低头重重亲了两口。
他狠不过两秒,很快又吻的十分缠绵。
正想牵她小手,哄她故技重施,帮自己纾解。
谁知秦音竟躲开他手,纤细玉腿屈起,盘上了他腰。
纪鸿洲紧绷的腰背一僵。
下一瞬,塞回软枕下的玻璃罐子,重新回到他手边。
身下这磨人精,像条蛇紧紧攀住他,在他敏感耳垂边吐信子,还呵气如兰蛊惑人。
“你关灯...”
纪鸿洲喉结咕咚滚动一番,虽然不可置信,但还是第一时间伸长手臂,拧灭了床头灯。
视线一暗,他很快俯首,精准的寻觅到秦音柔软芳唇。
两人紧紧相拥,缠绵片刻。
纪鸿洲一步步试探,逐渐感受到,她柔软娇躯,和阔别已久的温顺。
“...真给用?”他嗓音彻底哑透。
秦音细语低喘,“怎么?你在迟疑什么?”
迟疑?
纪鸿洲胸膛剧烈起伏一瞬,半个字都没再多问,狠狠堵住了她唇。
迟疑个鬼?!
她就是哭死,他也不会犹豫放过。
黑暗里,夏夜气氛逐渐燥热。
窗外的知了叫声,在夜晚的庭院里回旋,聒噪声声声不息。
秦音很快尝到了放纵的苦头。
她欲哭无泪,却又叫不出声。
——事实证明,心疼男人的女人,活该倒霉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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