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叶副师长迟疑一瞬,才徐声回道:
“...好似是知道了,帅府表小姐已故的事,这件事,大帅还瞒着老夫人?”
纪鸿洲,“......”
这都八百年前的事了。
他早都忘的一干二净。
什么人这么碎嘴?
钟淮泯见他脸色冷沉,插声道:
“我让人联系文洲,看看怎么回事。”
“嗯。”
纪鸿洲不欲深究,免得影响接下来的好心情。
他站起身,“不聊这些,下去吧。”
他当先提脚往外走去,钟淮泯紧随其后,还嘀嘀咕咕问他:
“先不管什么人多嘴多事,你这龙凤胎的事儿,要不要趁机告诉给老太太?也叫她缓缓,免得真给她一下子气走咯...”
“今日过后,再议这事。”纪鸿洲淡声道。
钟淮泯便没再说什么。
叶家父子跟在两人身后走出茶室,磨蹭着逐渐落后几步。
叶副师长微偏过脸,低声叮嘱儿子:
“叫青青留个心思,如今老太太已经不重要了,大帅夫人的分量更重,别为了巴结老太太做错事。”
叶长青点头,“我知道,晚点给她寄信。”
“嗯。”
叶副师长没再说什么。
*
满月宴连摆三日流水席。
秦音用过第一顿宴席,便先回纪公馆。
纪鸿洲亲自送她,在车上与她聊起叶家父子谈的两件事。
“叶长青的人,在北线乡区,抓到了秦甄,如今人已经关在兵府司大狱,晚点我亲自去确认料理这个人。”
突然听到秦甄这个名字,秦音还有点意外。
她失笑,“我倒没想到,这么久了,还真能抓到她。”
纪鸿洲唇角淡扯,“这女人有点头脑,北线贫瘠,是纪军管理最疏松的地方,什么鱼龙混杂的人都有,她躲在那儿,当然能藏的久。”
“叶旅长立了件大功。”
“如今是叶副军长了。”
秦音惊异眨眼,“升的够快的。”
“嗯,有点能耐。”纪鸿洲言语间饱含认可,“我正在用这个人。”
秦音闻言没再说什么。
军中政务她不该打听,不好评价,不能插手,怎么用人是纪鸿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