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浅笑问他,“行么?”
纪鸿洲蹙了蹙眉,说不上来不满意,又觉得少点什么。
但他对上秦音含笑清柔眼眸的眼眸,眉心缓缓舒展,继而勾唇笑了笑。
“行,好名字,长宥。”
秦音眉梢眼尾笑弯,“乳名就叫长安。”
纪鸿洲嘴角笑弧抽了下:
“长,长安?是不是太......”
秦音挑了挑眉,斜睨他一眼,一副‘我说了算’的语气。
“怎么?总不能像母亲称呼你那样,以后也要我称呼我儿子‘老大’?长安不比老大好听?”
“......”
真是,老太太以前‘老大老大的’唤他,他还真没觉得有什么。
这会儿被秦音一提醒,反倒...别扭的要命。
纪鸿洲妥协,“成,长安,挺亲切。”
他说着点点头,把红纸叠起来,又想起什么,转目便问秦音:
“那咱闺女...,总不能叫长乐?”
秦音,“......”
闺女当然没叫长乐,虽然喜庆,但是不够人见人爱。
最后两个孩子的名字敲定。
长子唤纪长宥,乳名长安。
小女儿唤纪乐龄,乳母乐乐【yue】。
*
三月过半,纪鸿洲能放心的出门料理政务了。
而秦音的师兄陈继明,也终于从徽州赶到。
然而他没想到的事,自己竟然来的这样晚,再晚上半个月,都能吃满月宴了。
于是一见到秦音,陈继明就不免扼腕一叹:
“当初我就该给小姐看看脉的,您说说真是!我若早知小姐怀的龙凤胎,指定提早两个月就赶过来!”
秦音坐卧在床头,闻言不由好笑。
“我那时倒隐约知道,但月份尚浅,有一个孩子的胎相很弱,不敢让你们知晓,以免再兴师动众的。”
就纪鸿洲那不安分的性子,要知道她胎相不好,还不得在徽州就炸了?还能有心情琢磨金矿的事?
陈继明哭笑不得,又一脸庆幸喟叹了声:
“小姐到底是有福之人,还好母子平安,我去看看小少爷和小小姐?”
秦音忙交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