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荣恼怒,“你别烦我!别跟着我!”
秦震关摇头,又不容抗拒地一把扯住她手:
“今日把话说明白吧,我不会让你走的...”
傅盛荣气笑,猛地立住脚回身直视他:
“好!就在这儿说明白,不止筝筝对你失望,我对你也很失望!你没有达到我的期许,你根本就做不好丈夫,也做不好儿子的榜样!”
“离开你,我或许成为下堂妇,没有做大帅夫人风光,但是秦震关,你听好了!”
“最起码我自由了!”
她眼眶通红,“我再也不需要看你的脸色,管你怎么想,这就是对我最有利的,明白了吗?!”
两人立在园子里发生争执,四周路过的佣人纷纷慌张回避。
很快,廊下只剩两人面对面对峙。
秦震关紧紧攥着她手,缄默许久,眼帘颤了颤。
“...不离开,你也自由。也不用看我脸色,不用管我怎么想。我都听你的,你只需告诉我怎么做,成么?”
傅盛荣发泄了一番,稍稍冷静下来,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生气。
总之现在看他,越看越不顺眼。
她缓缓运了口气,淡淡撇开脸:
“你松手。”
“荣荣...”
“松手!”
秦震关不得不松手,傅盛荣转身便走,似乎一秒都不愿与他多待。
他立在原地目送她背影,踌躇几步,还是追了上去,跟在她身后两步。
傅盛荣也没管他。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回了主院。
副官立在廊下,同一旁的女佣对视了眼。
两人神色各异,眼神古怪。
听着屋里两位主子的对峙声,只觉得这一幕还怪熟悉的,就是回忆有点久远。
最早之前,黏人甩不开的那个,是大帅夫人。
现如今,换成大帅了。
*
当晚,鲁吉又来了趟妙春堂。
他来见秦音,且如实禀道:
“...我们去的时候,人恐怕已经离开多时,审了寺庙的和尚,也拿不准何时离开的,现今还在派人搜寻。”
秦音眉眼淡漠,“但凡离开超过两日,便难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