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太小,我不想跟你挤。”
纪鸿洲不以为然,“这算什么难办的事?叫人再抬一张床来,拼在一起。”
秦音无语,“你这屋来来回回多少人,我守着你怎么歇的好?你只想着你自己呀?”
纪鸿洲被堵得哑了声,继而委屈地看着她:
“...我只想跟你一起睡,筝筝...”
“少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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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夫妻俩为睡不睡一起而斗嘴。
另一边,秦震关和傅盛荣已经抵达徽都帅府。
副官长下车,又走到后车门边,自外将门打开。
秦震关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垂着眼面色沉静,不知在想什么。
傅盛荣偏头看他一眼,视线又瞥了眼副官长。
副官长识趣地走到一旁回避。
傅盛荣这才淡淡开口,“你要去灵悟寺吗?”
秦震关眼帘微动,语声温沉回道。
“鲁吉已经带人去了。”
傅盛荣转过脸目视前方,语气稍显冷淡。
“这么大的事,你不亲自去看个结果?万一下面人办不好,糊弄了你呢?”
“...鲁吉信得过。”
“你是信得过鲁旅长,还是不想去亲自面对?”
秦震关沉默几秒,伸手将打开的车门重新关上。
他似乎叹了口气,“父亲在世的时候,对秦甄和秦娴十分纵宠,很多年来,对她们俩背地里做的过分之举,全都睁一眼闭一眼。”
“我年少气盛时,也质问过他,为何明知她们俩对我母亲只是表面恭敬,私底下僭越冒犯,甚至还屡次欺负筝筝,却仍然当做什么都不知?”
“难道父亲对母亲的爱,也只是表面上吗?他只是需要再娶一个女人,为他生儿子吗?”
他的话顿了顿,接着转头看向傅盛荣:
“我父亲是这样说的,他说在他那里,我们都是亲生的孩子,他一视同仁。若孩子们之间不懂事,不尊长,不和睦,都是父母管教有失。”
“他对女儿们同等纵容,但我母亲,却只教导筝筝,不愿多管束秦甄和秦娴。”
“不懂事的孩子,更应该得到父母最多的关注和教导。他把秦甄和秦娴的不懂事,归咎于我母亲的失职。”
“你说,这件事,谁对谁错?”
傅盛荣听得莫名来气,皱起眉头,不答反问:
“若峰儿没出息不懂事,难道都该是我一个人的错?那你凭什么还做他父亲?”
秦震关点点头,“对,父母都有错。”
傅盛荣没好气,“你说这个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