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都说纪鸿洲为了我众叛亲离,但只有我知道,他那么放肆无忌,只是为了得到他更想要的东西。他不只是为了我,更多是为了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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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会趋势利弊,他为达到目的更不择手段。”
“大哥,有时候,你可能只是需要,不择手段而已。”
秦震关太循规蹈矩了。
他这样的人想打动人心,断没有厚脸皮没规矩的人,要得心应手。
秦音眨眨眼,“...要么,我叫他来,给你一点点拨?”
秦震关,“......”
所以他已经两个儿子了,还要跟一个刚要做父亲的人,讨教如何讨好女人?
“不用了。”他面无表情,“我想想。”
*
回到霁月园,秦音跟纪鸿洲念叨这件事。
纪鸿洲翘着腿躺在廊下摇椅上,边晒日头边晃悠,舒适地眯起眼,听完喉间溢出低沉笑声。
“...男人也要面子的,你这么说,你大哥怎么好来同我讨教?”
秦音坐在窗子里的矮榻上,百无聊赖地磕松子。
闻言偏头瞥他一眼,“那我还能怎么说?多管闲事虽然不好,但就他那个刻板的性子,等他自己琢磨通透,大嫂说不准都已经改嫁了。”
纪鸿洲笑,“这种事,你别说出来,要留点面子。明日到营区视察,我私底下点拨点拨他。”
他说这话时还略显摇头晃脑,很有点得意自大的样子。
秦音抿唇忍笑,捏着剥下来的松子壳朝他丢过去。
“给你能的。别晒了,帮我剥松子,我要吃。”
纪鸿洲啧地叹了口气,支住摇椅坐起身,修长手臂从窗口伸进来,脸上写满‘拿你没办法’地无奈。
“拿来。”
秦音嘴角翘起,将一小篮松子端起来,递给他。
纪鸿洲接到手里,转身放在围栏上,长腿大敞,上身微倾默默剥起壳。
“抱着你的小碟子给爷出来吃,也晒晒日头。”
秦音眼梢笑弯,捧着接松子仁儿的小碟子下榻穿鞋,颠颠儿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