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他说完径自提脚进了里屋。
秦音收回视线,也真没管他,直到不紧不慢地将剩下的花全部插好,才端起最后一只花瓶,一边欣赏一边走进里屋。
进门就见男人只穿一条亵裤,仰面躺倒在大床上,一副累坏了有些困倦的样子。
她将花儿放在进门的五斗柜上,还问他:
“这束就摆在这里,好不好?”
纪鸿洲偏头看了眼,清笑说,“你想摆在哪儿就摆在哪儿,放床上都行。”
秦音浅笑弯唇,“我瞧大帅不感兴趣,想你是不喜欢的。”
“你喜欢就好,过来。”纪鸿洲朝她伸手。
秦音看了看他,反手将里卧房门关上,裙摆翩跌走近床边,跪坐上床,主动俯首在他坑洼难看的颊侧亲了亲。
纪鸿洲心尖儿一瞬就化了,立时圈臂勾住她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他呼吸微沉,细细吻她漂亮眉眼和面颊,吻逐渐辗转到殷红樱唇上研磨。
秦音眼睫颤动,眸子印了潋滟水光,细声呢喃呵气如兰。
“我昨晚想你了,后面睡不着。”
纪鸿洲顿了顿,大掌轻柔抚搓她粉嫩腮面,黑眸深深凝视她。
“害怕?”
秦音纤细手臂缠上他脖颈,“嗯,大帅,我害怕...”
纪鸿洲心口酸软,一下下亲吻她眉眼。
“不怕,筝筝不怕,我陪你。”
“我知道你有正事。”
秦音软声低语,又抬起下巴,蜻蜓点水般吻他下颚,下唇,舌尖主动探入他唇齿。
“只现在安抚安抚我,纪鸿洲,我很需要。”
纪鸿洲浑身肌肉紧绷,理智瞬间崩塌。
撕扯开她裙裾,几乎一刻都等不及,便要亲身抚慰她。
隐忍娇咛和低嘶声同时响起。
情浓之下,他有些失控。
秦音很快不敌,红着眼推抵。
“唔...我来”
纪鸿洲宽阔胸膛剧烈起伏,一把扶住她柔韧细腰,侧身躺下。
秦音掌控主动,却也并没有多好受,他实在凶悍地吓人。
两人逐渐纠缠到床头,德式铁艺大床不堪承重,发出示弱的吱呦声。
秦音难耐地哭出声,反手揪住他乌黑碎发。
纪鸿洲由着她抓挠,却偏头亲了亲她,在紧要关头兀地将人放开。
秦音双目迷离,茫然回身找寻,却瞧见他扒开床头柜,翻出了薄膜罐子。
她贴过去,柔软娇躯贴上他宽阔背肌。
“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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