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就罢了,她还敢继续找你!回头爷交代人盯着,下次她再敢来,直接拿了。”
秦音闻言没说什么。
她收好了膏药,才又问他:
“关于蝎帮怎么处理,大帅是如何想的?”
纪鸿洲沉下脸,“这帮人就安分不下来,逐出湘城都能闹起这么大的乱子,留到往后只是祸患。”
秦音素手轻抚旗袍下摆,顺势挨着他坐下。
“先头大帅说,要跟他们算账,如今我看扈靖也被钟淮泯折磨的不成人样,看样子他预备对蝎帮其他人也下手。大帅支持他这么做?”
纪鸿洲扭脸看她,盯着她端详两眼,缓和下声。
“这个帮派的前身,跟纪军有旧仇在,当初我父亲不成器,做事狠不到底,轻视老弱妇孺还扔给她们一些抚恤金,觉得留下一些残党也不成器。”
“结果短短两年,它就改头换面成了蝎帮。”
“以前在湘城,这帮人最多如过街老鼠,做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受下面刁民掩护,跟政府作对。”
“现在都敢跑到边线营地去兴风作浪。”
“筝筝,再任其壮大下去,往后就是个毒瘤了,再想铲除或许就要伤筋动骨,不能留着它。”
当政者的视角,永远与旁人是不同的。
秦音从不与贫苦难民为敌,更不与下九流势力为伍。
蝎帮则处于这两者之间。
仁心让她不想见死不救,但身份和感情让她不要发声,不该插手身为大帅的丈夫所做的任何政治决定。
何况扈靖那样,还不一定能不能活着从钟淮泯手上逃出来。
他出来也会复仇。
这已经是个死局了。
秦音抬手扶额,强迫自己收敛思绪,也不想再继续聊这个话题。
她站起身,“我先去洗漱,累了,想早点歇息。”
纪鸿洲却牵住她手,又将她拽回身边,并搂住她腰身。
“筝筝,你最近几日别出门了,在家陪陪我。”
秦音垂目看他,轻点了下头。
“嗯。”
他身上的溃痂已经脱落,秦音也刚替他涂上药膏,此时白衬衣纽扣松敞着,大片胸膛贴住她腰腹,隔着一层缎面旗袍,两人体温熨在一起。
纪鸿洲轻抚她腰背,勾唇笑了笑:
“今晚我想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他原本想再等等,但每晚孤枕难眠,每天窝在家里等她回来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音敛目与他对视。
看出他眼里浓重欲念,抚在她腰上的手,还不安分地四处揉捏。
她忍住笑抿了抿唇,“忘了我说的话?你现在...”
“知道,我知道!”
纪鸿洲无奈蹙眉,“只是陪你睡,不做别的,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