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喉间溢出低笑,抱着她径直走进盥洗室,反脚踢上了门。
‘哐’地一声震响。
接下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掺杂着惊呼叱骂,和描述不清地低喘声,尽数被关在门板后。
不知多久,秦音腿软失力,整个人因为水洗朦胧,呼吸不畅到甚至近乎恍惚时,才被他裹着浴袍,从盥洗室抱出来。
这还没完,两人滚到床上,他一边低哼着亲下来,一边伸长了手臂去摸床头柜的抽屉。
身上湿透的浴袍被拨开,秦音冷的激灵灵打了个颤,理智有一瞬间的清醒。
“鸿洲,不要...”
纪鸿洲握住她纤细玉颈,吞噬她的促喘声。
辗转厮磨片刻,才稍稍后退,声线沙哑着低喃:
“要的,筝筝。”
秦音紧紧蹙眉,额角有青色血络凸起。
恍惚间,她听见叩门声。
“...有人”
“嘘,没人,专注点儿宝贝。”
纪鸿洲哄着她,抽出湿漉的浴袍丢下床,又扯了薄被将两人全部裹住。
所有声息都捂在薄被下,也隔绝任何动静的打扰。
都说小别胜新婚。
这个下午,秦音过得浑浑噩噩。
等她迷迷糊糊从乱梦里醒来,睁开眼,就瞧见窗幔未合,窗外天色已经漆黑,四下静悄悄地。
她翻了个身,瞧见床褥褶皱凌乱,屋里只剩她一人。
咬牙骂了那狗男人几句,秦音拥着薄被坐起身,靠在软枕上缓了缓,还是觉得不太舒适。
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扬声喊人进来。
“芍药!”
两秒后,里卧房门应声而开。
芍药先探头看了看,“夫人,您醒了。”
这才推门进来,她身后还跟着冬荏。
两人一进屋,就开始默不吭声地收拾,一人挨个儿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一人打开衣柜替秦音取了睡裙拿到床边。
秦音脸色淡定,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问了句:
“人呢?”
芍药垂着眼服侍她更衣,闻言如实回道:
“大帅招待傅参谋,带了小少爷一起出去,说在外面应酬,叫您今晚不用等他了。”
秦音冷笑了声。
呵,这是心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