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洗漱过躺上床,纪鸿洲见好就收,除却牵她的手,盯着她看,身子是一点儿没挨她。
他难得这么老实,生怕吵到秦音歇息,会被她第二天就以这样的理由撵出去。
秦音觉得好笑,不过也没跟他说话,免得招惹起他兽性大发。
她侧过脸去,在枕面蹭了蹭,而后便阖上眼。
屋子里静悄悄,纪鸿洲侧身躺在她身边,直勾勾盯着她看,一动也不动,没有弄出任何声响,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
于是乎,因为他的识趣,秦音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便睡着了。
可敬可叹的是,她一晚上都没醒,可见纪鸿洲一晚上都没越雷池。
翌日清晨,秦音伸着懒腰蠕动醒来,眼睛都没睁开,便被男人浑厚气息包裹,控在身下结结实实吻过来。
那热火朝天的架势,又亲又啃,活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秦音惊得睁开眼,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在房里留了人。
跟上次白日在茶楼时不同,隐秘香闺里,纪鸿洲更加肆无忌惮。
不消片刻,她的、睡裙,被撕扯的衣不蔽体。
指腹粗糙的大手,霸道突破她全部曲线。
他亲自感受了她酮.体的完美无瑕,心头悸动更甚,几乎无法克制。
浓重呼吸,吹拂秦音敏感耳垂,激起细.嘤促喘。
纪鸿洲轻吮舔.舐,将那片粉红吮成殷红,才低笑着哑声宣告。
“夫人,等你身子干净,我一定要圆房。”
血气方刚的男人,每个清晨都很冲动。
纪鸿洲克制一整晚,冲.动更甚。
他粗鲁又野蛮,秦音几次吓的惊.喘.喊停,最后还是被温柔哄诱着,一点点沦陷。
事后,她浑身上下每片皮肉都疼,酥软处沉坠更甚,肿痛的像要破皮。
她气的眼红,又掐又咬地报复。
纪鸿洲心情甚好,也由着她掐挠拍打发脾气,还低声下气赔不是。
“我的错,该服侍夫人清洗干净。”
“你滚出去!”
秦音气急,挣扎着脱离他怀抱,并将用来避体的破败裙衫重重砸在他脸上。
纪鸿洲也不恼,接住破败衣料随手丢在一旁,继续低身,将她圈在枕面上,摁着亲哄。
“滚唔唔...”
他掐着她下巴抬起,汹涌吮吻。
“你乖一点,我弄脏的,我来洗。”
秦音气红眼,长到这么大,头一次要被气哭。
“你混账!”
“这就混账?我是你丈夫,往后还有更混账的。”
纪鸿洲低声笑着,伸手托抱起她,“筝筝乖,别乱动,我怕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