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突然问她,“你知道‘曾经’这两字,有多贵重?即便过后倾尽所有倾其所能,都没法儿再重回‘曾经’。”
“所以你我之间,要竭力规避这两个字存在。”
“我这人不爱后悔,我们不要曾经,往后也一直爱慕你,筝筝信我一次。”
他很会说甜言蜜语,倘若不是久经风月场磨砺出来的,那就像一种天赋。
天生会打动人心。
这样的男人,真危险。
秦音半晌都没说话。
纪鸿洲看她一眼,轻轻扯了下她手。
“筝筝?想什么?”
秦音回神,如实答他,“在想大帅的话。”
纪鸿洲啼笑皆非扬了扬眉,一手转动方向盘,将车停在饭店门口。
无视窗外迎上前来的门童,熄了火儿,他歪身看向秦音,眉梢眼尾的笑意不减。
“信我一次就这么难?还要沉思这么久,那你想好了?”
秦音水眸柔润,轻轻摇了摇头。
纪鸿洲笑脸一收,松开她手,正想说‘下车’,就听身边女郎先一步开口。
“在想大帅怎能说出这样有感悟的话,好似吃过‘曾经’的教训。”
“......”
纪鸿洲默了默,重新扭头看向她,就对上秦音意有所指满含趣味的打量。
那样子,好似要从他面上看出些什么来。
他真是服了,跟这姑娘聊几句话,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能气笑好几回。
“爷没亲自尝过,但的确从旁品过。”
“哦?”秦音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