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唇角轻牵,掀睫看向纪鸿洲。
‘看吧?被我说中了。’
纪鸿洲眉心皱了皱,目色寒厉扫向几个佣人。
“都怎么做事的?!这种事,竟敢瞒而不报,想让老子睡在猫尿上?!”
佣人们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一个个儿闷头缩肩,不敢吱声儿。
纪鸿洲只觉碍眼,“等事情查清楚,立刻给老子卷铺盖滚!”
“大帅!大帅您息怒啊......”
几个佣人顿时着慌。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都在府里做事好几年了!您宽容这一回吧!”
“求大帅宽容!大帅,这事儿我们给清心斋禀过话的!可老太太的猫我们惹不起,没人能管束的了它,我们也是没办法!”
“是啊是啊!何况您本来不常回老宅住,这院子都空好久了,您回来了,那猫它就不敢来了,我们才......”
纪鸿洲面若寒霜,“老子不回来,你们就不作为了?不知道夫人住在这儿?!”
几个佣人语塞,纷纷小心翼翼打量秦音,没话儿能说了。
说到底,大帅新婚夜就走了,一走就半年,老太太又不